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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說大話的小孩(序) 那年,我才十八歲吧! 我讀「高雄高工」,因為寫了一篇文章〈鑄工廠內〉及〈十一首短詩〉,被邀請進入《雄工青年》(校刊)當編輯,他們認為我的文章有才氣。 當時的校刊主編是楊人望,後來楊人望畢業,校刊主編交棒給李世開,李世開邀我及莊正和,共同擔任副主編。 那時的高雄救國團的刊物是《高青文粹》,也是李世開負責,於是,我又擔任《高青文粹》的編輯工作。(負責實際上的編務) 我常常進出「高永堂印刷廠」,因為《雄工青年》及《高青文粹》均在該印刷廠印刷,我負責編輯及校對的實際工作。 在實際的編務工作中,我明白鉛字中的「宋體字」、「仿宋體字」、「正體字」、「黑體字」、「老五號」、「新五號」......。 我計算文稿的數字,配合圖片標題,避免下轉第幾版、第幾頁。 在一次的文藝座談會上,地點是高雄市的體育館內的救國團辦公室。 主持人是《中國晚報》副刊的主編沈國南先生,而被邀請出席的女作家正是瓊瑤女士,她一直羞紅著臉,也快樂極了。 很多人擠著坐在瓊瑤的身邊拍照紀念,而瓊瑤端身正坐,臉上薄施粉脂,穿剪裁合身的洋裝,輕輕巧巧的。 我在想,這樣一個小女人,她的文章竟如此多采多姿。 沈國南在一旁大叫:「現在的瓊瑤啊!她已是一位大作家了......。」 李世開看見我呆立一旁,說:「來呀!我帶你去會見一個人,他不是瘂弦(名詩人),也不是紀弦(名詩人),而是一位年輕有潛力的詩人。」 我倆擠開人群,我見到一位詩人,他是姚家俊。 也許是詩人特有的狂氣吧!他說話及神情是有稜有角的那種氣派,有孤高的味道。我迷惑於他斬釘截鐵的言談神情,及突出的個性。 這位詩人,有一雙晶亮的眼睛,有濃濃的長睫毛鑲著,清白的臉,弧形的嘴,但髮亂亂地蓋在他瘦削的臉。 他站起來時,身子傾斜,原來很小就有「小兒麻痺症」。 第二次遇見姚家俊,他遞給我一張折疊起來的紙片。 「不要讓別人看見。」姚家俊說。 「是這樣的嗎?」 「是,是這樣的,這是我的幾首詩,很珍貴的,我自己印刷的,我不隨便送人,可以藏諸名山的,因為是你,我才送你。」我愣了半天,才如夢方醒。 我拿回家看,看了半天,看不懂。 「意識流的詩」。 在姚家俊的面前,我常常呆若木雞,他懂得很多文藝界的掌故,對一些作家觀察很細微,開口是「周夢蝶」、「余光中」的,均是名詩人。 他告訢我說:「你跟我談詩,只有聽我的,不要和那些不正派的詩人來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仍然不懂,什麼「害人」?什麼「防人」? 有一天,我對姚家俊說: 「我將來要寫四十本書。」我當時確實是這樣想的。 他霍地站起來,身子當然是傾斜的,用手指著我的小腦袋。 「說大話。」 「騙人。」 「不可能。」 「不誠實。」 他用睨視的眼看著我,用手指著我,大叫:「你這樣子的狗屁文藝作者,也想寫四十本書,出版四十本書,不可能,你根本不可能,痴人說夢。」 那年,我才十八歲。 我告訴很多作家,我要寫四十本書。 他們告訴我:「不可能。」 一九九二年五月 蓮生活佛盧勝彥 于美國華盛頓州雷門市「真佛密苑」  +
    假如我是蝴蝶(自序) 清晨醒來,突然,眼前一亮,一片壯闊、美麗的湖景迎面而來。於是,心靈歡呼、雀躍。如同新生一般。 西雅圖的三月。 我的心靈便開出一朵朵美麗的花。 這時,我想: 假如我是蝴蝶, 我會盡全力的翩翩飛翔,起舞, 在所謂的花街, 在所謂的柳巷, 在任何不屬於人類可以想像的地方, 流浪。 生命是一首流浪的歌, 假如我是蝴蝶, 我無須理會別人, 活著是真實的自己, 蝴蝶有蝴蝶的生活方式, 生命何嘗不是, 過度無奈的, 流浪。 我咀嚼著這首現代詩,再想想自己已寫了的百本文集,而今天的美好清晨我做什麼好呢!仍然寫作吧! 本質上我每天每日,仍離不開研讀佛典。每天每日,有著禪定的心得,心靈的開拓,智慧的流露,澄明的詩篇.........。我的生活看似平淡無奇,但是,透過「佛法」及「禪」,我的生命是意外的驚喜。 因為,因緣際會。 我想到「蝴蝶」。 我想到「流浪」。 我當然明白,蝴蝶的生命,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我當然明白蝴蝶的流浪,豈不是「無為而為」。 於是,突然而然來的靈感,我想起了「蝴蝶的風采」,這「蝴蝶的風采」就是我的新書之名,想一想,蝴蝶的「華嚴世界」,想一想,蝴蝶如何飛舞在人間,想一想蝴蝶的生命盡頭。 蝴蝶惜生嗎? 蝴蝶率性嗎? 蝴蝶謙卑嗎? 說不定,我真的是蝴蝶,蝴蝶是表彰尋常片刻的生命,但是卻是「透澈心光」的。 蝴蝶的「流浪」,其翩翩之舞,是「永恆真理」的自在啊! 我說: 寫了一百本書後的寫作,是「緣慮不牽心」的寫作,應該是「更自在」,「更寫意」,「更優游」,「更開曠」......。 寫了一百本書後的寫作,更加燦然明照,如同皎潔的月輪全顯現,光亦全輝燦。 寫了一百本書後的寫作,一切是「自在」的,一切是「開通」的。 更有「禪」,更有「味」。 「蝴蝶的風采」這本書,使我想起「玠宗禪師」的偈: 「本來非假亦非真,權作因緣一幻人;五蘊山頭無著住,六根境上絕同鄰。 一心似覺千心影,千月還如一月痕;頓悟菩提全體現,揚眉瞬目露前身。」 盧勝彥是假?盧勝彥是真?不管是假是真,也是因緣,也是無著。 蝴蝶的生,蝴蝶的死,一任清風相迎送! 我盼望我未來的寫作,不刻意於「獨特」,不刻意於「脫俗」,不刻意於「可讀」,不刻意於「神通」,也不刻意於「佛法」。 我祇願我的寫作: 像蝴蝶── 翩翩起舞。 有緣則寫,無緣去。 一九九二年九月蓮生活佛盧勝彥寫于美國華州雷門市「真佛密苑」。  +
    讀經的偶拾(自序) 每天,我總要抽出一小段時間,坐在書桌前,很細心的讀幾頁經書。 讀經已成習慣,如同悠然漫步於書海,有時,倏然發現優美而富有深意的短句,此時怎不眼眸澄亮,怦然心動。 這應該是人生最愜意的時刻,令人恍如飲醇香的美酒,法喜充滿,一剎那之間的心領神會,美哉!彷彿卓越超群了,彷彿獨領風騷了,彷彿自己巍然屹立。 在讀經中—— 恍臨靈山勝會。 釋迦牟尼佛仍然在說法。 我發出開悟的榮光。 讀經,我是勤奮不休的,我為我自己的習慣而驕傲,經書是無垠的,也是富有無上智慧的,而我在書海之中,拚命的吸吮,度過了豐盛的一生,我發覺,我在書海之中,在經典之上—— 可以翩翩曼舞。 可以大展身手。 我是「經書身心」合一,領會—— 從經書上放射出偉大光芒。璀燦奪目的深密。 書海飄香。 旗幟鮮明。 漸漸的,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融入在經書之中,流連忘返,進入了讀經的「三摩地」。禪定入經海之中。 我發覺,佛菩薩的智慧,神奇無比,原本是污垢的娑婆世界,一經「無上智慧」的點明,轉瞬間變成佛國淨土。 陰翳的煩惱揮之不去,一剎那,陽光普照。 「無上智慧」是微薰的和風,「無上智慧」是低吟淺唱,「無上智慧」是無比的法藥,是五彩繽紛的光,是靈巧的善美,是最愉悅的人生體嘗,是最空靈靜謐的境界......。 去接觸「無上智慧」,當然會觸動靈感,浮想聯翩,深蘊的一切,會激發出來。自己領會之後,也自然會頓放光彩,不但如此,更能身臨其境,遊心佛國,步步生蓮。 我承認: 獲得三山九侯先生的啟發。 清真道長的指導。 暢情達意的傳法,我無限敬仰。 另外,很多很多的師父,我無限的崇拜,我對自己的傳法師父,永永遠遠的無限的忠誠。 師父留給我的「法本」,師父留給我的「經書」,在我的儲藏之中,叢集林立,我珍藏著「薩迦證空喇嘛」的鴻構,「吐登喇嘛」風格迥異的佳品,「大寶法王」的最深意識作品,以及大師宗匠的寶書,星羅棋佈,無數無數。 我擁有「三套大藏經」。(《頻伽藏》、《大正藏》、《乾隆藏》) 我擁有藏密四教最高大法的口訣—— 紅教——大圓滿法。 黃教——大威德金剛法。 白教——大手印法。 花教——大圓勝慧法。 在經書瀚海之中,在心領神會之中,學習「觀摩」、「切磋」、「研讀」、「實修」、「融會」。「縱情書海」,我擷取大師宗匠的睿智,佛菩薩的光明,這一點一點的智慧,將會運筆在這本書上。 此書—— 精湛玄奇。 美化身心。 歌讚智慧。 燈輝燦照。 諸君!認真的讀吧!衷心的祝福大家,不斷的吸吮智慧之汁,抽枝拔節,茁壯成長,得大成就。 一九九二年十一月,蓮生活佛盧勝彥于美國華盛頓州雷門市「真佛密苑」  +
    超自然的神祕現象(序) 密教的演變,從印度(天竺)開始,「蓮華生大士」帶入西藏;「金剛智」、「不空」、「善無畏」帶入中國;「空海大師」帶入日本。密教的進化,經歷了很大的變遷,尤其是近百年來,科學的日新月異,人類的視野更寬更廣,登陸月球,電腦科技,聲、電、光的精密科技進入令人驚嘆的時代。 雖然科技已相當發達,但在人類心靈方面,密教隨著人類的進步,也同樣在蓬勃發展之中,原來是非常祕密的宗教,今天已有合理的解析,十分神祕的色彩,如今呈現在世人的面前。 「真佛密教」的創始人-蓮生活佛盧勝彥,從事於密教的開發和應用,發覺原來人體的科學正是密教的功能在其中,人體內的潛在功能,是令人瞠目結舌的。 密教的內修,有三寶,即是: 氣-呼吸的風。 脈-神經的叢林通道。 明點-生命元素。 密教的外修: 身-人體的技巧。 口-音咒的技巧。 意-思想的技巧。 這「身」、「口」、「意」、「氣」、「脈」、「明點」的密教修練,竟然是非常科學的,我發覺人體內原有特異功能的現象,人體內原有「聲」、「光」、「電」精密的組織結構,有能量的傳輸和種種能量的復原功能,這些都是不可思議的現象。 密教的修練,有一定的次第,例如「內火」(拙火)的產生,是: 熱。 煙。 火。 光。 站在科學的角度上看,這是「人體」科學的物質運動,可以說是更深一層的運動。 在意識上來說,人類的「眼、耳、鼻、舌、身、意」是六種意識,除了這六種意識之外,密教研究到第九意識的「菴摩羅識」,這第九識被稱為無垢識及清淨識,也就是真如也,真心也,真識也。 又,密教依《釋摩訶衍論》而立「十識」,此識又名「一切一心識」。此即是說,一切識合起來是一識,分起來是九識。所以最後再立一識,其名就是「一切一心識」。又說,九種識不緣真理,最後十識,得緣真理。 我從密教十六世大寶法王處,學習「最深意識」,發覺人體實在是深不可測的科學。 例如:眼睛可以透視、遙視。 耳朵可以遙聽、遙感。 意念可以進入極微細的世界。 遺留的信息,蘊藏了隔世(隔代)的記憶。 意念可以使生命的元素飛行到其他世界。 人體可以相應宇宙。 佛教的六大神通,在《俱舍論》裡談到的「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神足通」、「漏盡通」,也就是我談到的遙視、遙聽、意念、隔世記憶、飛行、相應宇宙。 我發覺密教的修練,正是「人體科學」的開發,是人體潛在能力的出現,我們(真佛宗派)早已取得重大發展,我們(真佛宗)是一個宗教重大的變革,在人類宗教上是最新的一章。 我說我到過西方極樂的摩訶雙蓮池。 我說我的前世是大白蓮花童子。 我說我與二千五百年前的釋迦牟尼佛在一起喝咖啡。 我說我就是佛,華光自在佛。 「真佛密法」的火種是不會熄滅,科學在發展,而「人體科學」同樣的發展,真佛宗的弟子,有實修及探索的精神,有真實的相應事蹟,這都可以證明一切均是真實的。 《密教大相應》這本書,就是讓讀者對「真佛密法」的「超自然神祕現象」有所瞭解。 書中把種種的真實表現如實記錄下來。 這本書雖有「神祕面目」。 但,均可解析。 一九九三年二月,蓮生活佛盧勝彥於美國華盛頓州雷門市真佛密苑  +
    層層山水秀(序) 我在一九九二年的十二月,到一九九三年的元月之間,巡迴在「新加坡」與「馬來西亞」弘法。我把兩國之間的所見所聞,寫成一本書,這本書題名為「層層山水秀」。 這本書寫給: 真佛宗的弟子們。 追求真理的人們。 真正的佛弟子。 道上的朋友。 這是我寫作人生當中的第「壹佰零四」本書,這一本書跟弘法旅行的層面有密切的關係。 在這短短的「星馬」弘法之中,其境遇不是很平凡的,更不是傳統的旅行而已,在這匆促的時光之中,竟然像是「一場戰爭」,甚至是「一場革命」,一個很大的衝擊,最後的結論應該是「一場夢幻」。 讀這本書的人,必須「明辨是非」,用自己的智慧判斷,用自己的思維想一想,且莫先「主觀」的下定論。 這本書的寫作,偏重於「真實性」,讀者當然有權利論斷,有自己的評判標準,但是,不管你的論斷如何,評判如何,這本書自然有它絕對性的力量。 或許讀這本書的人會有一些些的迷惘,或許會對傳統的佛教團體的作風也產生一絲絲的迷惑,也許有一些人也可能不同意我的看法。但,這些都不能阻止我寫出這本書。 在這本書中,並不吹噓自己的智慧,但是,我也毫不謙虛,我有什麼,就說什麼吧! 我承認,我的寫作是理性的,但也是感性的,寫作當中,也憑著心靈中的一陣感動。 如浪濤、如溪河、如湖,都是自然而然流動的。就如同清晨的陽光,自然明澈剔透,又如同花圃裡的花,突然的開放了。所以當我走過「新加坡」及「馬來西亞」(西馬及東馬),可以如此說,當我走過,一陣子的感動之後,文章已經完成了。 層層山水秀。 我看到矗立的高樓大廈,擁擠的人潮。 看到依然安靜的菩提樹。 看到原始的森林,看到高低起伏的山巒,那一條條的脈絡,使我感嘆大自然的自在偉大。 有人問我: 你為何到「星馬」弘法? 我答: 那裡的弟子告訴我:「來呀!來看看我們!」於是,我就來了。我到「星馬」,非常的單純。 其實,真的非常單純,在「星馬」,我們有很多很多的弟子,那裡的弟子都想看到他們的師尊,就像渴望見到他們的親人一樣,想要完全徹底的接受佛菩薩的慈悲。 在「星馬」的弟子,他們有信心,不管在多惡劣的環境之下,受著傳統佛教派的壓迫,很多的不平等待遇,但是,我看見他們一樣的神采飛揚。他們不為昨日不安,也不為明天憂慮。他們說:「只要師尊來了,那就好了,一切都完美了。」 弘法是什麼? 弘法當然是「生活」。 弘法也是一種「修行」。 弘法是特別的「體驗」。 弘法是佛法的「實踐」。 最重要的是: 「有純然而深藏的禪悟!」 我本人虔誠的希望,這本書綿綿不絕的力量,能夠照亮人類的心靈,使人們的心靈、單純、明朗。 一九九三年五月,蓮生活佛盧勝彥寫於美國華盛頓州雷門市真佛密苑  +
    彩虹山莊飄雪(序) 「彩虹山莊飄雪」是我的一本書的書名,這本書將繼「層層山水秀」之後而出版,「層層山水秀」是百○四本文集,「彩虹山莊飄雪」是百○五本文集。 為什麼取名「彩虹山莊飄雪」? 因為彩虹山莊飄雪的季節,猶如萬彩繽紛的白華,一片片的隨風而下,剎那間,粉黛銀粧,成了銀色的淨琉璃世界。 樹梢全撒了白粉。 綠草成了白雲。雙蓮池成了白冰世界。 彩虹山莊如蓮花般的清淨。 這剎那的時刻,終歸和諧、寂靜、圓滿。應該是「華藏世界」的大和合。 這本書的內容,也就是我發表在「真佛報」及「華雨報」的方塊文章的結集。這短短的文字,小小格的論述,一頁一小品式的思維,已經可以結集成一本書了。大家想一想,彩虹山莊飄雪,那一片片的雪,不正是一篇又一篇的短短著述嗎? 我的方塊文字,據說曾使人「心癢難耐」,也有人視為「珍奇異寶」,更有人連連「稱讚叫好」。 我期望自己的寫作,不給人有刻板印象,也不想導引社會大眾錯誤的想法,更不是沒事找事做,或者是愛管閒事。我撰寫專欄,對立抗爭,在大前提之下,仍然是舒緩和諧,不計個人毀譽,發揚真佛密法的。 謹以此書,獻給所有真理的愛好者! 一九九三年六月 蓮生活佛盧勝彥 寫于美國華州雷門市真佛密苑  +
    遍灑光明的法雨(前詩) 光明 我與生俱有的光明 在生命最深的地方燃起 這是最深最深的原點 生命反省再反省 說明了 自覺與光明的流露 最初生命停留在表相 表相根本就是僵化 那種感覺 就是突然間失落了生命的另一半 似乎生命再也無法是種完整 簡直是行屍走肉 我發覺 是人們離棄了光明 我發覺 是人們不能完全瞭解光明 我發覺 是人們根本不相信光明 甚至堅決的舍離 自已不相信自已的光明 但是我不同 沒有我的存在就沒有光明的存在 說真的 我是用最直接了當的方式來表達 甚至我說 我就是光明 這不是附庸 而是 根本我就是 多少年的追求 真正屬於生命在追求生命 終於有了覺受 不再是遙遠的想法了 我擁有自已 成為一種自已全然自主的生命型態 沒有懷疑 沒有剩餘 那不是不可能的事 那是可能的事 告訴人們生命的答案 你就是佛 你就是光明 我找到了自己 你也可以找到了自己 大家都是自己 我在遍灑光明的法雨 你要相信你自己 一個生命的圓滿 一個根本答案 本然俱足 南摩華光自在佛 南摩佛陀耶 一九九三年八月‧蓮生活佛盧勝彥於美國華盛頓州雷門市真佛密苑  +
    本書的特色與殊勝(序) 有很多弟子對我說,聖尊是一位大成就者,聖尊的著作百多部,而想一窺一代宗師蓮生活佛心要的全貌,非常困難,如果要一位初入門者,想了解聖尊的特色與殊勝處,應該看哪一本書? 這個問題,我一時間也回答不出來,其實我的百○六本書作,幾乎全部有特色與殊勝之處,真正要了解「蓮生活佛盧勝彥」就得把百○六本書全看完。 因為我曾經如此說: 一、生活即寫作——我的一生,一天一篇文章,持續了數十年,除特別事故之外,很少中斷。所以我的思想全在書中,可以說一氣呵成,前書與後書是一貫的。 二、宿世大機緣——我的宗教生涯,先基督,後道家,最後佛教,其過程也全在書中,從《靈機神算漫談》開始,我已遊歷了西方極樂世界,明白自己的宿世根基,因此,這一路的寫作下來,是完全得「如來」印證的,每一本書,均是佛菩薩的印證,沒有妄語。 三、思想的精闢——我承認一個人的思想會從幼稚走向於成熟,我的作品與作品之間,自然也有這種成份,我的作品並無保留,思想的轉變是難免的,二十多歲的作品,五十歲的作品,當然有互異之處,但更加深廣的思維,會使人覺得更是精闢獨到,從作品中更可看出圓融之處。 四、實修的相應——在很多的著作之中,我最提倡的是「實修」二字,佛法就是要實修,因此,我的作品中,不祇是理論,而把實修的方法全筆之於書,我設法使人人能如法修行,我對修法的講解,比一般人更深入切要,更精密,更昇華。 五、實證實例多——我的一生,從初機學佛,到印證大成就,絕對不是無恥的冒濫,這絕對不是不肖之徒可以冒充的,這百○六本作品就是強而有力的證據,證量由淺入深,我老老實實的修行,實證種種的境界,實在的例子也甚多,這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有志於實修密教者,宜全部讀完百○六本著作,便知真假,這是我完整的披露。 至於這第百○七本書,我題書名是《粒粒珍珠》,副題是「擁有證量的金剛法句」。 我想寫的正是: 無上智。 真如。 正等正覺。 實證。 無上果位。 佛性流露。 一如。 .........。 這就是這本《粒粒珍珠》的特色及殊勝之處。我知道這本書的寫作有「大難」之處,因為眾生的根基不同,因緣有異,「二執邊見」非常的多,我這「金剛法句」一定是「證量之言」才可以發表,所以這本書的份量,就不是一般的作品了。 既然是「擁有證量的金剛法句」我定下了六個要則,在本書上出現的「金剛法句」當擁有六大殊勝: 第一,光明不離。 第二,智慧無上。 第三,解脫煩惱。 第四,大樂永持。 第五,莊嚴光彩。 第六,世間度生。 我想把自己多年實修實證,深入經藏禪定,把種種的證量,結集成為文字,總匯的寫出來。 這「金剛法句」不是言教,而是自心流露(如來大悲心的流露),這和盤托出,是大不同之處也。 本書有極強烈的加持力,是「妙用」及「重要」的。 一九九三年十月 蓮生活佛盧勝彥 寫于美國華盛頓州雷門市真佛密苑  +
    夢中的彩虹山莊 有一天。 剛寫好一篇文章,覺得有點困倦,就伏在書桌上,不知不覺沉沉睡去,也不知有多少時候了,只聽得有人說話: 「侍者奉娘娘法旨,請『小教主』前去說話。」 聲音非常清晰,聲聲入耳,但,我對「小教主」是誰,不敢確定,所以也就不答腔。 想不到聲音又來了。 「小教主,請勿遲疑,請隨我們前去。」 看來他們叫的是我了,我不知不覺的抬起了頭,看時,原來是兩位天仙般的天女,侍立在我的桌前。 兩位仙女,均是美麗非凡,左邊一位,生得一雙丹鳳眼,兩彎柳葉眉,丹朱小口,身材苗條,粉面秀麗,略帶一點笑靨,令人感覺非常的可愛。 右邊一位,肌膚微豐,鼻膩鵝脂,腮若新荔,形體嬝娜,身材合中,是一位非常亮麗的仙女。 兩位仙女齊齊彎腰躬身。 我問:「兩位仙女從何而至?」 「奉娘娘法旨,前來請小教主。」 「我不是什麼小教主,從來也沒有人叫我小教主,你們娘娘又是誰?」 左邊的仙女說: 「小教主就是盧勝彥,盧勝彥就是小教主,這是天上界都知道的,只是你們人間,並不普傳而已。至於我們娘娘,來頭可大了,你們亦是舊識,見面即知,休得遲疑。」 「娘娘在何處?」 「跟我們來。」 兩位仙女,轉到我家後院,我家後院原是參天大樹,那大樹上竟有一門,兩位仙女打開門。 「小教主,從此門進入。」 我一進入,吃了一驚,原來裡面竟然另有一番天地。 中間一條白玉大道,好像直通雲霄,滿天星斗,香風襲襲不知從何而至,四下都是奇花異草。我想:「我家後院,是一片草莓園,沒有什麼整理的,雜草叢生,有大松樹,松樹上有松鼠,哪裡有這等去處?這恐怕是仙家的妙用吧!」 再往前行,更見許多翠柳夭桃,好像是瑤池金母的蟠桃園,在我的前世記憶之中,蟠桃園前有仙泉,泉水自動潺潺流出,灌溉了蟠桃樹,前行中有一橋,橋名「聚仙」。 我接近橋時,一看,果然是「聚仙」兩字。 「呵,我到了瑤池了。」 兩位仙女說: 「小教主說的不錯,這裡正是瑤池勝境,小教主是舊地重遊。」 過了「聚仙橋」,兩行奇樹,中間有一大天門,門上掛的正是「瑤池勝境」四個大字。 大天門再進去,抬頭是瑤池天宮,屋簷連天,望不到盡頭,進了天宮正門,正門旁列隊了兩排仙女,不知其數,個個天仙化人,均躬身,各打個稽首,齊聲說: 「迎迓小教主。」 我一看,全是仙女,也不敢正視。 再往前走,經過了重樓重門,見到了更多的天人,各人均稽首為禮,最後才引入一座大殿,殿中是青玉舖成,殿上掛了「帝網明珠」,光明珠交叉放射,重重光明無盡,大殿兩廊盡是朱紅亭柱,四周掛滿了繡簾,非常熒煌,殿中擺設,均是稀世之珍品,根本是見所未見,無法形容。 反正我所看見的,人間是沒有的,龍鳳磚階,人間七寶「金、銀、琉璃、硨磲、瑪瑙、真珠、珊瑚」,在這裡都成了廢物。 我到大殿正中,瑤池金母竟然由四位青衣天女輕扶著,降階而迎我,瑤池金母問我: 「別來無恙?」 我答: 「還可以了。」 我準備俯伏在地,因為我在人間,見到瑤池金母塑像,也一樣跪下三拜的。 想不到金母竟說: 「既然已至,就不必多禮。」 此時,大殿中,更是金碧輝煌,光明交徹,多位天仙持笏捧圭,多位仙女擎扇執瓶,更多的侍者,扶我上錦墩的大椅上坐下。正中七寶九龍椅上坐的正是—南無無極大聖西王金母大天尊。當天,金母娘娘,身穿金縷絲絹天衣,頭戴九天鳳冠,手持拂塵如意,金母的天目,如湛湛藍海之深,其面容不可形容,我只能說: 「正大仙顏」。 此時金母娘娘命令「仙宴開始」,果然神仙宴會不同凡響,虛空之中,仙盤仙瓶,自動飛舞穿插,斟仙漿在自己面前的玉杯之中,仙盤盛仙果自動飛來,很像穿花蝴蝶一般,美不勝收。 我喝了一口仙漿,果然馨香馥郁,如甘露玉津,滴滴入心,也食了仙果,真是沁入心懷,又有山珍海味,這些食品也是人間所未曾有。 我注意一下,參加仙宴的上仙,原來不只是仙家,連觀世音菩薩也在座,地藏王菩薩也在座,更奇的是,彌勒菩薩也在座,尤其是彌勒菩薩,他見我瞧他,咧嘴而笑。 我思:「一般人間,固然有仙佛不同宗之說,學佛的人,始終認為佛法才是究竟,佛寺不供仙家的法相,對仙道是不可皈依的。雖然也有人提倡仙佛同宗的思想,但,畢竟仙佛二宗,根源不同,在人間仍然是界限分明。但是,在瑤池勝境,這倒是一件有趣的畫面,仙家,佛家,神聖卻全聚首了。」 瑤池金母說:「蓮生,度生辛苦了。」 我答:「不苦。」 瑤池金母說:「蓮生,度生太難為你了。」 我答:「應該的。」我戰戰兢兢,誠惶誠恐。 瑤池金母又說:「你有何求?」 「無求。」我答。 瑤池金母說: 「蓮花童子下凡度生,道行尚未圓滿,天下魔眾太多,攻訐永遠不斷,好像根本無立足之地,此時更不可有一絲分毫的懈怠,若一懈怠,便功虧一簣,連吾亦不能救之。我將賜你大地靈之地,你可籌建彩虹山莊,此地名『七星落地』,七靈獸鎮守該地,該地地靈豐沛,可演法要,講經說法,使你在人間能功果圓滿,早登淨土,回到摩訶雙蓮池。」 瑤池金母再特別告訴我: 「彩虹為記,所囑之言,汝當記取,今天仙凡相隔,難以久留,你當速回。」 我站了起來,感謝金母,感謝諸菩薩,感謝諸仙眾。 我謝了仙佛,跟隨引導我來的二位天女,下得殿庭來,出得天門,送至「聚仙橋」。 仙女說:「小教主,我們兩位送你至此,不再送了,你自己回去吧!」 我說:「如何自己回去?我又不識得路?」 仙女掩嘴而笑,取出一條手帕來,舖在石上說:「小教主,請登上。」 我雙腳踏在上面。兩位仙女把袖一拂,喝聲:「起!」那手帕化作一朵白雲,冉冉騰空便起,離地約有三十餘丈,白雲如蘆蓆大,起在天上轉。 仙女叫道:「小教主,請站好,一回兒就到了。」 我一陣頭暈,醒來,仍伏在書桌上。 耳中猶聞仙女唱歌: 蓮花來化生。 下降至娑婆。 善演無上法。 華光自在佛。 (此夢在彩虹山莊未建立之前)  
    「我」(序) 「我」是什麼? 代表一個人或是還有其他意義? 「我」是具體的,也當然是最模糊的,最抽象的,其中還有生活、生存、思想在其中。總而言之,這個「我」字,是值得提出一番說明。 雖然想說明「我」字,但一本書就能夠完全清楚明白嗎?這個「我」並不是固定的,甚至不是完整的,應該說來是多變化的,這是一個觀念上的問題。 就以「我」是「蓮生活佛盧勝彥」為例吧!「我」是什麼?「我」到底是誰?「我」做些什麼事?單單這些問題,就不是可用一般概念去概括解決的。 假如我現在回答這三個問題,最直接了當的正是: 我就是佛。 我是大白蓮花童子轉世。 我來世間度眾生。 但是,我這樣子的回答,是宗教式的回答,對我的弟子來說,是最恰當的說法,但對社會人士,並不是非常的適合,很多人想了解的盧勝彥,不僅是他的宗教,甚至生活、道德、哲學、思想等等,所以,我才想寫下這一本書。 我想這一本書,由於「我」並非是固定的,所以此書可算是包括了「研究」的意思在其中,也就是說「盧勝彥的哲思」是永不休止的,事實上,哲學思想上的東西,根本是永無止盡的,我自己不斷的在創新,甚至每日均有新的理論及新的觀點,這本書的思想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永無休止的前進。 「我」是不是很複雜?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但,我的回答有二: 其一,很單純。 我是虛空。 其二,很複雜。 因為虛空包容一切。 「我」今年剛剛五十歲,五十歲被稱為半百,我創立了一個宗派--真佛宗,我寫作完成了百○八本著作,我當然是一名作家,也當然是一名宗教家,我看來是很有學問的人,同時也是一個領導者的身分。同時,我曾經是一位工人、工程師、教師、軍官、記者、宗教家、詩人、名作家、畫家等等。 現在,我的工作更多了,我更是一位「通靈人」,是一位「密教上師」,我不僅僅是一位教授佛法的教師而已,我的任務是整個社會事務的顧問,從國家的存亡,到日常生活的許多瑣碎問題為止,我均要幫忙人們去解決。 「我」(蓮生活佛盧勝彥)在芸芸眾生之中,是如何的獨特,是如何的包羅萬象,在我們的世界之中,目前要找到活得如此精彩的人,似乎是很少了,目前絕對沒有另外一個類似(蓮生活佛盧勝彥)的人。這樣子可以顯出這本書的珍貴,也可看出這個人(盧勝彥)內在的意志。 有人問:「盧勝彥的哲思,豈不是自己寫自己。」 我答:「正是我寫我。」 又問:「我寫我,怎麼寫?」 我答:「自言自語,哈哈!」 有人問我:「盧勝彥,你是不是很狂妄?」 我的回答是: 「我的這個『我』字,充滿了自信的一己的意志,我的精進毅力是無人可以比擬的,我在創造世界性的大宗教,我這種創造的方法,是一名藝術家。我是完全像佛的一個人,我一直想創造出完整的佛法,一個無懈可擊的佛法,使一些人毫無插手的餘地,這不是狂妄,而是精神思想的大成就。」 我是什麼? 要明白蓮生活佛盧勝彥,就看這本書吧! 一九九四年六月 寫于美國華州雷門巿真佛密苑  +
    「企業怪相」卷頭語 我寫「財源滾滾術」之後,許多企業界的先輩,竟對敝作大聲叫好,且豎起大姆指說:「硬是要得。」甚至一些讀者讀了該書之後,來信大加讚揚,使我這位企業界的後生小子,臉紅不已,因此,咱們又不客氣起來,再來一本「企業怪相」,拖著一門大炮「亂亂轟」。 也許有人認為,你老盧寫「賺錢學」還不是為了賺錢,對他人這麼說,我從不否認,試想想,上至董事長老太爺,下至工友雜役,每日清晨掃地的清道夫,甚至挑大糞的,每人辛苦為啥?蓋一個「錢」字作祟也,所以我乾脆承認,寫「企業怪相」,還是錢!錢!錢!否認也沒有用,誰會相信放著大好時光,不看電視上的女歌星大擺屁股,去擠電影院看「早春」的電影,或去找女朋友郊遊,何必孤家寡人,窮絞腦汁呢!讀者一定會瞭解的,我也不必多加上一番註解。 記得哲人(絡震)曾如此說:「即使最低微的工作也是神聖的。」所以我從不敢看輕一些小型企業,尤其一些小資本而能賺大錢者,更使我肅然起敬,對大中型的企業,根基已經是深厚的,我們更必須瞭解它是如何成長,如何穩住,能站立在不敗之地,替國家社會貢獻出經濟強盛的力量,所以本書所談論者正是針對如此而發。 「企業怪相」所談論到的,當然也如同「財源滾滾術」一般,唯一不同的「怪相」就必須有一番「怪相」的模樣,然而什麼是「怪相」,所謂「怪」,就是不平常不正常,對「企業界」的不平常不正常,我們就得花一番心思改正,把不正常的「歪相」改正,也正是吾寫書的一個主旨,敝人很客觀的談一些「企業怪相」,也盼望自己的小意見,能略略使人重視,賺錢固然是當急之務,但最起碼的條件,不能把良心隨隨便便「謀殺」掉。 這本也是一部談賺錢的書,然而範圍也是相當廣的,在書中全是一些事實,有根也有據,我盧某人一向不尚空談,舉出一些實例,只要是與錢有關,敝人的興趣就大增,也就想隨意的「亂蓋一通」,若認為有理,不妨寫封信鼓勵鼓勵筆者,讓筆者樂一樂,若認為無理,則不妨當草紙擦擦屁股,只可惜紙硬了些,抱歉之至。 誰也不能否認,當今的時代是「錢」的時代,說得好聽些,則是「經濟時代」,「企業世界」,無論是平時或戰時,統統屬於「錢」的天下,戰爭需要錢,平時國家的建設更需要錢,小至柴米油鹽,你說什麼不要錢呢? 研究賺錢,是現代知識最重要的一環,研究賺錢,是一般人最迫切需要的知識,要想獲得這些,就必須讀書,而「財源滾滾術」與「企業怪相」正是這一類的二本好書,不讀此二書,連作者亦得搖頭嘆息,蓋吾之心血,尚有人失之交臂,豈不令我擲筆三嘆。 良機勿失,快快,卡緊,慢了一步的人,永遠成不了巨富。 本書寫作時間是六十二年年底左右,賺錢的觀念也環繞在那一段時間也。 (中華民國六十三年二月於臺中進化路三三七巷七號慈惠雷藏寺)  +
    有關於「道降火宅」 「真佛報」第二九期,有「道降火宅,群情撼動」一語,有某弟子閱後認為不妥,認為「道降火宅」是一貫道﹙天道﹚,慣用的詞句,真佛宗不宜用之。 按「天道」的傳述如下: 禪宗六祖惠能之後,衣缽不再傳,道脈暗傳「火宅」,惠能傳道給白玉蟾,是為七祖。 此段是屬傳說,指當年六祖被惡僧追殺,白玉蟾救祖於家中,恭敬無失。六祖見其善根深厚,密授心法,囑以「火宅」修行,禁度僧尼,命與馬祖「道一」同脈,白玉蟾乃開化於廬山,傳法度眾。 這段傳說,就是一貫道﹙天道﹚指為「道降火宅」的開始,道降火宅的真義,是「道法進入尋常百姓之家」的意義也。 又按,佛經裡面也有「火宅」之說,在法華經譬喻品曰:「三界無安,猶如火宅,眾苦充滿,甚可怖畏。」 釋迦牟尼佛用譬喻來說,人間如同「火宅」,如同大火燒身,種種煩惱如火,苦痛不已。如來的意思,要眾生早早思離「火宅」。 如此一來,「火宅」有二含意: 一指「尋常百姓之家」。 二指「人間」。 我如此認為,弟子認為「道降火宅」不妥,是緣於「天道」的傳說,這是比較嚴謹的。但若依「如來譬喻」去瞭解,正符合事實,所以「道降火宅」是正面傳達的效果,也正是我們要弘揚的東西。  +
    旅者的探索(序) 這本書的書名是「走過天涯」。 什麼是「走過天涯」呢?也就是說,我(蓮生活佛盧勝彥)已經在這娑婆世界走了過去,已經達到祥和與圓滿的境地,這就是「走過天涯」。 天涯,也可能很遠,因為通往圓滿境地之旅,要爬山涉水的,要經驗心靈的探索,有很多很多的考驗,經歷多層次的體悟,生命的持續成長之下,才會豁然發覺自己的證悟。 天涯,也可能是很近,因為尋覓的過程之中,並非在旅途的遙遠,而是「天涯咫尺」,當天涯海角全部走遍之後,我們才發覺,真理不是在山之巔,也不在水之湄,而是自我的心靈世界,也就是自己的真性情。 在這一生之中,我用了很多時間在旅行,過去數十年來,走過很多的國家,很多的人與事,很多的感悟,我希望用我的這支筆,憑自己的直覺,自己的想法,一一的記載下來,我竟然發覺,原來在這當中,是有禪之悟的,也就是說,在這旅行的過程之中,竟然有融會貫通的道理。 每一個人的人生,其實都是每一個生命的旅程,每一個生命都是匆匆逝去的,每一個生命都是很短暫的,每一個生命都是很無常的,在這一點,我們都明白。但是,我發覺在人生之路,只要悟出一字一句,悟出一丁點真理,悟出人生意義,那就是人生的價值,我認為,這比腰纏萬貫、名車華宅來得更超越。 基於這個理由,我想寫下這本書,這本書是「人生旅途之中,對於種種的一丁點感情」。 我發覺,很多很多的人,對自己的「生命」毫不關心,可以如此說,他們在浪費生命。希望他們讀了這本書,會珍惜生命。 我發覺,很多很多的人,在「生命」之中迷失,走岔了路,愈走愈遠了,希望他們讀了這本書,也能開悟。 我發覺,確實有人,想尋找「無上的證悟」之理,盼望這本書,能幫助他的探索。 我發覺,有些人是有心,但,又被迫遠離,一直搖搖晃晃的,在「人生之旅」走得很不穩,但願這本書,能啟發他,讓他的信心更加的堅定。 這本書,也是寫給已經證悟的人,因為心靈與心靈的相通,光明與光明的相照,匯流成為「毘盧性海」。 我認為: 真理是「四海一家」。 讓我寫一首「我就是真理」的現代詩吧! 「沒有人經過這裡 因為我就是真理 我每天寫一篇證悟的文章 帶著無限希望 好多好多的日子都在等待 等待人們拋棄了名利枷鎖 等待人們回歸於我 等待著一雙雙不屬於任何人的臉和手 我是完全的公開 燒燃著自我的火 在人生之旅的過程中 只是努力的走著又走 走過天涯 我回首 當下證悟圓滿的人生 我想緊緊的拉住 好多人好多人的手」 一九九四年十月,蓮生活佛盧勝彥寫於美國華盛頓州雷門巿真佛密苑 一九九四年十月 蓮生活佛盧勝彥 寫于美國華盛頓州雷門市真佛密苑  +
    密教大守護(序) 現在,一般的讀者都知道有一位「蓮生活佛盧勝彥」,他是真佛宗的創辦人,是一位開悟的「華光自在佛」。他這一生是多采多姿的,但他的修持內涵,更比外傳的韻事,要豐富得多。 我,就是蓮生活佛盧勝彥,我原來是一個平平凡凡的人,也不是聖人,更不是神,也不是佛。 我,一九四五年六月二十七日出生(陽曆),陰曆是五月十八日午時出生,我經歷了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的正規教育,那些日子均是平凡得和一般人差不多。 曾經有過疑惑。 也曾經有過痛苦。 戀愛過。 失戀過。 ......。 這些平凡的經歷,在百多本著作之中,均有提起過,對於自己的一生,已有了詳盡的描述。 我經歷了「降誕人間」、「追求真理」、「出家修行」、「演化神通」......。 到了現在,已經覺悟了,我被尊稱為「蓮生活佛」,被尊稱為「華光自在佛」,皈依弟子達三百萬眾,而且愈來愈多,這是因為我由密教的修持,覺悟到宇宙人生的實相,獲得了根本的大解脫。 由於得到了「大解脫」,自然產生了慈悲願力,想將自己所獲得修持口訣密法傳授給全世界的眾生,我個人已沒有戚戚之苦,也希望眾生之苦得到真正的解脫,這就是我的無上慈悲的心願。 我可以捨棄這世間上的一切財富、這世間上的一切地位、這世間上的一切情愛。 我斷除一切煩惱。 我為的正是守護「天下眾生」。 我已自覺。(自己覺悟) 現在進行覺他。(使他人也覺悟) 最後覺行圓滿。(守護眾生,達到最圓滿的境地) 我的修持,不光光是理論,我是以行持(實修)為主,我這一生的成就,完全是實事求是的,我重視實際,不尚空談,所以我的「守護」工作,是完全真實的記載。 我們密教法系,有作密、行密、瑜伽密、無上瑜伽四種分別: 「作密」——七日修法。 「行密」——四十九日修法。 「瑜伽密」——本尊與自己時時合一。(安住本尊之心) 「無上瑜伽」——自身、本尊無分別。完全觀空,佛性自顯。 我曾經在禪定之中,在剎那之中收攝一切,盡歸入無分別的境地,離一切的言說,此時法界虛空,已無人我,已無法我,人法盡滅。已獲得空有雙融的勝義空定。 但是,為了菩提大願,為了慈悲大願,我仍然努力的在娑婆世界度眾生。 我知道: 三世諸佛。 十二部經。 亦在人性中,本自具有。 這一切的眾生,都有開悟的可能性,只要明心見性,都可以成佛。 我可以教導一切眾生明白一切事物的真實相,明白宇宙的根本道理。通過真佛密法的修行,體證這一真如,明了自身本具的佛性,即得解脫。 在這本《密教大守護》中,記載我真實光明的神通,我依「真佛密法」,使很多眾生出離生死苦海,這些都是有事實根據。但願眾生,珍重密法,實行密法。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寫於美國華盛頓州雷門市真佛密苑  +
    小舟任浮漂(序) 讀王維的「終南別業」: 中歲頗好道,晚家南山陲。 興來每獨往,勝事空自知。 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偶然值林叟,談笑無還期。 這「終南別業」的意思,是指王維在終南山邊的房子。 王維說他自己,中年時喜佛道思想,而終南山邊的房子,就是養老的地方,興致一到便獨自去,享受自來自去的悠悠然,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方就停下來,才一落坐,一片初起的雲,已飄上眉睫,偶然遇到山林間的老人,閒話談笑,都會忘了回家的。 讀王維的詩,我想到自己: 我五十多歲,我深究密教。 彩虹山邊有彩虹山莊,我是山莊的主人。 我也喜歡獨自去彩虹山莊。 山莊附近有瀑布。 山莊時時有雲彩變幻。 我喜歡同守山莊的法師說說笑笑。 有時候也忘了回到城市之中呢! 王維是古代的詩人,他寫的詩,還適合現代人嗎?如今如此一比較,縱然時間空間的變異甚大,現代人的生活型態確實與古人大有差異,但是「人」的本質並未有什麼變化。 透過「詩」的意境—— 我覺得「終南別業」等於是「彩虹山莊」的寫照哩! 有人問我:「蓮生活佛盧勝彥,您晚年會歸隱於彩虹山莊嗎?」 我的回答是:「小舟任浮漂。」 當然,不可否認的,彩虹山莊是很美麗很美麗的地方,山是極致的美,水是極致的美,雲是極致的美,樹是極致的美,甚至有很多的美,只有心靈去體會,不是言語中能夠述說得盡的,對於彩虹山莊的美,我只能發出會心的微笑。 坦白說: 我喜歡我的晚年,隱於彩虹山莊。 但是,我為何說:「小舟任浮漂呢?」 因為我愈來愈驚訝自己的「空靈」的思想,我發覺自己完全融入在自然的哲思之中。 在生命的長河上,晨曦夕照,嵐影月色,我只是盈盈水波中的一葉扁舟。 我喜歡隨順「自然」。 「自然」要我到何處何地,何處何地便是我的歸宿! 我的思想,原來竟是生命長河中的游魚,我的境界是無限的寬闊,我要自由自在,我有我生命的風采,我不願意自己去束縛自己,這就是「小舟任浮漂」的真實義諦。 我可以—— 在一條小河之中看見「天河勝景處」。 在一片落葉之中,看見「人類命運的玄機」。 在霧海之中,觀察含攝的「大千世界」。 在波浪之中,觀察「永恆」。 在一枚晶瑩的貝殼之中,知道「一瞬間」。 ......。 《小舟任浮漂》所寫的,是我的旅遊,是我欣賞大自然之美的感懷,是一剎那玲瓏剔透的靈感,是在浩森的宇宙萬有之中,注入了勃勃生機。 這本書—— 涵蘊大智。 步步生蓮。 清風明月。 一九九五年三月‧蓮生活佛盧勝彥寫于美國華州雷門市真佛密苑  +
    釋迦牟尼佛給的書名(序) 我寫完第壹佰壹拾參本文集《小舟任浮漂》之後,想到下本書,該寫什麼? 我做了一個夢。 似夢非夢,似真似幻。 我在虛空飛行,飛得很高,山河大地均在腳下,我飛行很久,到了一個非常美麗莊嚴的佛國。 佛國在寶雲之上,窮其豔麗。 七寶的宮殿,盡其美妙。 在宮殿的牌樓的下方,有數位阿羅漢,看到我在飛行,漸飛漸近。 等我接近時,才看見懸幢幡的牌樓,除了阿羅漢之外,還有八足獅子、鵝王、孔雀,阿羅漢與牠們玩在一處。 他們看見我到了,很高興,向我合掌: 「蓮生活佛盧勝彥,你來了。」 我同樣向他們稽首為禮。 其中一位「燈賢阿羅漢」問我: 「來見佛陀?」 我答:「是的。」 於是,「燈賢」引我到一大殿,懸著諸多寶蓋,很多的瓔珞,還有寶繐,所有牆全是摩尼寶珠嚴飾,盡善盡美。 佛陀與十二如來,正會商。 釋迦牟尼佛見我至,說: 「蓮生來此何事?」 「問書名。」 釋迦牟尼佛不語。 當中一位「空行海如來」對我說: 「藏經樓的書何其多,何不自尋去。」 於是,「燈賢」引我至「藏經樓」,藏經樓四方有四門,八柱而莊嚴,其中的書,無窮無際,一一重疊,萬萬千千,我站在書海之前,如滄海一粟。 我茫茫然,無從下手。...... 突然,虛空有妙音曰: 「釋迦牟尼佛要做護摩了。」 (護摩就是火供,釋迦牟尼佛做護摩,這真是天上界的傳奇異聞) 「燈賢」一聽佛陀做護摩,拉著我的手,要我去看,他告訴我: 「釋迦牟尼佛很少做護摩,祂做護摩,必有緣故!」 佛陀的護摩壇,高高在九重台階之上,周圍有八幢八幡,九重台階各立各色舞狀的天女,壇內外角,均安立日月寶杵,極其莊嚴。佛、菩薩、金剛、護法、空行、諸天,團團圍繞,上萬上千,無法計其數。...... 「燈賢」和我擠於阿羅漢群之中。 釋迦牟尼佛點燃護摩火,燒護摩木,其中的一片護摩木未入爐中,竟然飛出壇外。 一回兒飄東,一回兒飄西,從九重台階之上直落下來,不偏不倚的就落在我的懷中。 所有的佛、菩薩、金剛、護法、空行、諸天,都看著我,祂們奇異護摩木怎會掉在我的身上? 我拿起護摩木。 發現上面有五個大字,寫著「密教的法術」。於是,我頂禮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我看見佛陀向我微笑示意。...... 至此,我夢醒了。 我認為,我的這個夢境,很有意義,這本書的寫作,受到釋迦牟尼佛的鼓勵,書名也是佛陀取的,我要把這本書寫得盡善盡美才好。 一九九五年七月.蓮生活佛盧勝彥序于美國華州雷門市真佛密苑  +
    問題(序) 這世界上充滿了太多太多的問題,問題的存在,可以說是千秋萬世就存在了的,這些問題,當然有宇宙創造的大問題,也有國家存亡的中問題,還有一個人為什麼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小問題。 問題當然有解決的時候,也有完全不能解決的,甚至各說各話的,也有問題消失了,更有新問題產生了,甚至不斷的消失,又不斷的產生。 我說,人類是活在「問題」之中。 這是自然如此的。 也是必然如此的。 對於問題,我想,釋迦牟尼佛是一位解決問題的專家。 釋迦牟尼佛是長於思想的,假如祂不是佛,祂就是一位哲學家,長於思想的哲學家。 祂凝視這個所謂的娑婆世界,其實就是凝視每一個問題,心中有了答案。 我始終覺得: 釋迦牟尼佛的答案是一百分,是光潔無瑕的,是穿透時間和空間的,是把一切障礙,一一的除去,一一的揭掉,是解剖式的一直到問題全部化為「空性」,變成佛。 佛陀被稱為一個「覺者」,我認為是非常吻合的,因為「覺」是由「心」,「心」是由「念」,「念」是由「想」。 釋迦牟尼佛是: 想問題。 解決問題。 所以我說: 釋迦牟尼佛是偉大的問題解決專家。 他的確是一級棒。 我常常想: 這個世界是「生病」了。 國家「病」了。 社會「病」了。 自然界「病」了。 人「病」了。 不只是一個人「病」了,連「群眾」也「病」了。 甚至連醫治病人的「醫院」,醫院的「醫師」,醫院的「護士」也「病」了。 我說: 這個世界全是「病」,全是「問題」,這些「問題」如同垃圾一樣,今天倒了,明天還有,今天治好了一種病,明天又產生另一個新的病。 「絕症」太多了。 永遠治不好的,「生病」是一種自然和必須,「問題」是一種自然和必須。 我終於可以下了一個結論: 「娑婆世界永遠在病中,問題永遠存在。」 我覺得活在這世界上,解決自己的種種問題,是生活的一種意義,但,想解決群眾的問題或人類的問題,則是一個大傻瓜。請不要吃驚,我不是公然罵釋迦牟尼佛是大傻瓜,而是我認為,問題永遠無法解決。 就算舊問題解決了,新問題也會產生。 就算真的問題全部解決了,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請問: 人類怎麼活? 我們活著為什麼? 一九九五年十一月 于美華州雷門市真佛密苑 盧勝彥活佛  +
    陌生與熟悉之間 我從小到大,一直很嚮往中國大陸神州,但,在國家的立場上,心中總是覺得高不可攀。 我對中國大陸,原本是完全陌生的,因為我土生土長在台灣,在嘉義出生,在高雄成長,在台中完成大學教育,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去過中國大陸,根本沒有實地上的接觸。 然而,我對中國大陸,又非完全陌生,原因是,台灣的歷史教育,是唐宋元明清,漢滿蒙回藏。而台灣的地理教育,是中華民國,包括了整個中國的三山五嶽,長江黃河。 中國在我的腦海中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是熟悉的一部分,至於陌生的,正是一些隔閡與誤解。 所以我說: 大陸神州,我是陌生的。 大陸神州,我是熟悉的。 我整個人,介於陌生與熟悉之間。 我在一九八二年六月,從台灣移民美國,以後就一直長住西雅圖,在這期間,潛修密教,鑽研密典,接受密教根本上師的教導,以至於創立「真佛宗」,我致力於道、顯、密的合一,簡潔密教冗長的修法,取立竿見影的實修,實證「空性光明」。 我自知—— 心開意解,一切佛理全部通達,無礙自在,一切煩惱掃除,大樂永持,無窮無盡的生機,身心暢順,具足一切無漏。此時,我明白三世的因果,我心中光明現起,我法身飛行自在,我悟出一切佛菩薩的境界,得到光明的寂定。 我常常想,粉身碎骨度眾生,「真佛密法」已弘傳亞洲、歐洲、美洲、非洲、澳洲。我常想,為大陸神州做點什麼,所以到大陸神州去走走考察,應是當務之急。 我這次回大陸訪問,是林慧貞小姐的力促,師母蓮香上師的策劃,沒有廣大宣傳,完全是祕密的行動,我本來也不準備寫書,因此,也沒有手記和日記。 然而,走了以後,竟久久縈繞,掃之不去,只有下筆成文。見了神州之後,胸中亦有塊壘,不吐不快。聽了很多事,也不得不執筆記之,欲罷不能。 原本我修行的境界是: 一絲不掛——世事一切皆空幻。 彩虹——突然出現,突然消杳。 虛空——無邊無際無量無窮。 空鳥——空中飛行的鳥,一掠而過。 原本我想走過就算了,一切不留,無可記憶,然而,大陸神州畢竟是大陸神州,我還是留下小小的「雪泥鴻爪」吧! 先寫一首現代詩,做為前言: 面對又熟悉又陌生的大地 彷彿整個世界呈現在我的面前 我看見大眾傾耳 億萬人等待著我發言 我說我是盧勝彥 您們也許不知我是誰 我不是主席,也不是總理 我不是代表,也不是大使 我是佛法的普通傳播者 我來這裡是無為而為 請您們,億萬同胞們 聽一聽我所說的一句話或二句話 這是因緣 我來這裡 絕不是為了賺走什麼 我只是奉獻,只是佛緣  +
    一念飛過星空(序) 「一念飛過星空」是我一本書的書名,書的內容是我發表在報章雜誌文稿的搜集。 有人問我,為何書名取為「一念飛過星空」? 我承認,我很喜歡思想,也很喜歡漂泊流浪,以前的念頭常常飄飄蕩蕩。 其實,我的寫作,等於是抓住我的一念。記得從前寫抒情文,一朵花,一棵樹,一片葉,一場雨,我都可以寫一篇「沉思的語花」。 而現在呢!我以為我是個農夫,正在引導著水,去灌溉眾生的苗圃,我的一念如水,是很清的甘泉,從宇宙法流流出來的甘泉。 這些清泉,緩緩淹漫過田壠,直到完成灌溉的工作,眾生佛法的幼苗,才能有正見正知,才能茁壯成長。 有弟子問我: 「師尊不是修證無念了嗎?如何還有一念?」 我回答他: 「只因為眾生雜念太多啊!」 其實我是可以不必再有「一念」了,也不必再闡述「真佛密法」的真諦了,我已趨於單純圓滿的境界。然而,我又認為,若不牽引弟子們的心,生活中毫無一點風浪,豈不是很乏味嗎? 我的一念如水,有些是清涼如啤酒,有些如紹興酸澀,又有些如高粱勁烈。讀者可以自己意會。 一九九六年四月于美國華州雷門市真密苑 盧勝彥活佛  +
    講神通的盧勝彥(序) 這本書可以說盧勝彥在講神通,而且要講得更徹底,正是宣洩天機的一本書。 我相信這本書能使人閱讀之後,有相當大的感觸,會生起歡喜心,導人入於正信的佛教。 佛教之中,含藏無窮無盡的神通,神通之出現也自有其因緣,從佛陀開始至一般的開悟者,甚至普通的學佛者,均有其不可思議的奇蹟。 這些神通從佛陀的放光開始,到大地六大震動,佛陀的禪通行化,佛陀的上天入海,佛陀的本生輪迴,佛陀的靈異度眾,佛陀的生死自主,佛陀的六大神通,佛陀的十力。...... 當然,我從佛陀的神通教化之中,明白「神通」只是佛教的一部份,並非全部,而我們弘揚佛法,要深入經藏,要智慧如海,要明教理,要知修法,法相教理,行解並重。 而「神通」部份,能令人生歡喜心也,能啟信也,能立無畏志,我以微妙觀察,人們有長遠心相信佛法,而恆心的行持佛法,「神通」者第一也。 以我來說: 二十多歲學佛,今年五十二歲。 其過程困頓曲折。 毀謗無窮無盡。 其中的艱難真是千災萬難。 如果人們問我,何以不倒?何以不退?何以不灰心?何以不迷惑?我的回答是: 「我被帶到天上,被指明前世是『蓮花童子』,親見前世,親聞佛音。這就夠了。」 我硬是不倒。 我硬是不退心,不被迷惑。 就是「神通」的啟示在支持我,我能立定無畏志,弘揚真佛宗旨,正是「神通顯現」。我學習真佛密法,明白真佛密法,得大圓滿開悟,弘揚真佛密法,能處處無礙,得力於佛陀神通的教化。 「神通」是可以理解的—— 我認為: 「正法」是佛陀的教理中心。 依「正法」而修,是「修心」。 而「修心」之後,會產生「心力」。 「心力」就是「神通」。 我說過: 一、不可測又無礙之力,稱為「神通」。 二、神通是修行的附屬品,因為修行所以會自然產生。神通只是附屬,而不是究竟「了生脫死」。 三、修行有證悟的聖人,必然有神通。 四、但是有神通並不是表示已得證開悟。(因為精神集中者便會產生心力)。 我說過,只要不執著神通,不妄言神通,不神通惑眾,能有正確的神通觀念,才可以講神通,而盧勝彥講神通,正是運用在「濟世救人」,運用在「度化眾生」,運用在「轉大法輪」,運用在「神通攝眾」。 這本書,一方面講「神通」,另一方面講「正法」,「正法」也就是「大法」,也就是「宇宙間的真理」,這是我領悟的修行方法,人們依「大法」而修行,便可「了生脫死」,開悟成佛。 這本書是很多修行「真佛密法」的神通事蹟,這不是神祕事件,而是「心力」的教理,由「心力」發出了燦然最高度的光輝。 有人說: 「佛教不講神通!」 我說: 「佛陀講神通,龍樹菩薩也講,盧勝彥正在講。」 一九九六年於美國華盛頓州雷門市真佛密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