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第一百本文集
100第一百本文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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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 | |
文集册数 | 100 |
书名 | 100第一百本文集 |
副题 | 写作生涯的点滴 |
英文书名 | My 100th Book |
文学体裁 | 散文 |
著作类型 | 文集 |
页数 | 213 |
篇数 | 27 |
真佛般若藏电子书 | 繁体中文 |
上一部作品 | 99西城夜雨 |
下一部作品 | 101蝴蝶的风采 |
系列丛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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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第一百本文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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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卢胜彦 |
语言 | 繁体中文 |
翻译版本 | 简体中文 |
出版地 | 台湾 |
出版机构 | 真佛般若藏文教基金会, 大灯文化, 真佛宗 |
出版日期 | 1992/5 |
媒介 | 纸本, 电子, 有声 |
有声书 | 华语 |
ISBN | 9789865551872 |
DOI | |
杜威分类法 | |
LC分类法 | |
Wikidata |
100第一百本文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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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传记人生 |
子主题 | 生平 |
文章体裁 | 散文 |
关键词 | 写作 |
读者 | 初皈依者, 真佛行者, 一般读者 |
佛学级别 | 0 |
修行级别 | 0 |
内容简介: 一个人创作到一百本书了,那是什么样的写作境界呢?又是什么样的人生遭遇,促使一位作家能够笔耕不懈达到著作等身呢?本书是活佛作家卢胜彦的前半生,从艺文创作、学佛修行到明心开悟的真实披露。看当代文字弘法第一的法王作家,奋力开创命运的心路历程!
青春提笔展现壮志,挫折打击更有恒心
作者卢胜彦早期是喜爱文学创作的孩子,在他十八岁年少时代,以〈十一首短诗〉谱出创作的初曲,也因此应邀进入《高青文粹》参与编辑实务。当时,他满怀憧憬的发出“我将来要写四十本书”的豪情,换来他人视为痴人说梦般“不可能、说大话、骗人”的鄙视批评。
虽然如此,他不因受到打压而停滞,反而择善固执的继续努力。历经遭遇无数次的退稿、挫折,饱尝创作必有的冷暖艰辛。这些考验,更激发他那不愿服输的精神和坚持,不只让他累积出了著作等身的傲人成绩,也让他在往后的修行,登峰造极。
真挚创作,菩提心的表露
步入青年的卢胜彦,持续他诚挚的写作,作品发表渐获肯定,屡屡获颁国军文艺金像奖、文艺青年奖章……,而他的作品,也反映出他个人的真性情:“在黄金年华,我的写作,正如我的多情。”这种心意的坦诚表白,仿佛是对读者的倾诉,也是对世俗的真情关怀;在他长远的未来,更将其转化为对众生的大爱;他对大众的菩提心,在此时已经略现端倪。
人生转捩,险象迭出,化为笔下动人篇章
二十六岁的清纯艺文作者卢胜彦,因为一场奇遇,使他接触到了无形的世界,于是他开始探索灵学并撰写灵书,希望让世人明白真的是有因果轮回,千万要“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然而却也因为写了五本内容玄奇的灵书,招来世俗大众对他的狂怒批指,也让人生从此有了极大的转折。他说:“我是千夫所指,就这样被世间的舆论打击与压迫。”
在他痛心之馀,仍有毅力的鼓励自己:“我几乎无法呼吸,但,我有无比的信心。” 黄金年华的卢胜彦,在经历误解与打击后,他仍然坚毅而理性的回应,在个人生命与社会之间,激出许多奇特的震荡,日 后逐一转化为笔下感人的作品。
一日一篇文章,书达百册; 一日修一遍佛法,数拾年如一日。 这样的行之有恒,天下少人能及。 我要证明给世人看,我的恒心与毅力,是天下第一人! ~莲生活佛
创作与修持,终身奉行,一百本文集之后还有…… 写作与修行是作者终身实践的两项志业,世人未料想到,半个世纪前的文艺青年,日后竟成了写作二百馀本,度众五百万的法王。他内在闪烁的心灵神光,一直在世间跳跃不已,未曾停止,在2012年9月,创作量已达到229册之多,卢胜彦文集第229册《解脱的玄谈》,读者可以同步参阅!
宣传视频:
序: 爱说大话的小孩(序)
那年,我才十八岁吧!
我读“高雄高工”,因为写了一篇文章〈铸工厂内〉及〈十一首短诗〉,被邀请进入《雄工青年》(校刊)当编辑,他们认为我的文章有才气。
当时的校刊主编是杨人望,后来杨人望毕业,校刊主编交棒给李世开,李世开邀我及庄正和,共同担任副主编。
那时的高雄救国团的刊物是《高青文粹》,也是李世开负责,于是,我又担任《高青文粹》的编辑工作。(负责实际上的编务)
我常常进出“高永堂印刷厂”,因为《雄工青年》及《高青文粹》均在该印刷厂印刷,我负责编辑及校对的实际工作。
在实际的编务工作中,我明白铅字中的“宋体字”、“仿宋体字”、“正体字”、“黑体字”、“老五号”、“新五号”......。
我计算文稿的数字,配合图片标题,避免下转第几版、第几页。
在一次的文艺座谈会上,地点是高雄市的体育馆内的救国团办公室。
主持人是《中国晚报》副刊的主编沈国南先生,而被邀请出席的女作家正是琼瑶女士,她一直羞红著脸,也快乐极了。
很多人挤著坐在琼瑶的身边拍照纪念,而琼瑶端身正坐,脸上薄施粉脂,穿剪裁合身的洋装,轻轻巧巧的。
我在想,这样一个小女人,她的文章竟如此多采多姿。
沈国南在一旁大叫:“现在的琼瑶啊!她已是一位大作家了......。”
李世开看见我呆立一旁,说:“来呀!我带你去会见一个人,他不是痖弦(名诗人),也不是纪弦(名诗人),而是一位年轻有潜力的诗人。”
我俩挤开人群,我见到一位诗人,他是姚家俊。
也许是诗人特有的狂气吧!他说话及神情是有棱有角的那种气派,有孤高的味道。我迷惑于他斩钉截铁的言谈神情,及突出的个性。
这位诗人,有一双晶亮的眼睛,有浓浓的长睫毛镶著,清白的脸,弧形的嘴,但发乱乱地盖在他瘦削的脸。
他站起来时,身子倾斜,原来很小就有“小儿麻痹症”。
第二次遇见姚家俊,他递给我一张折叠起来的纸片。
“不要让别人看见。”姚家俊说。
“是这样的吗?”
“是,是这样的,这是我的几首诗,很珍贵的,我自己印刷的,我不随便送人,可以藏诸名山的,因为是你,我才送你。”我愣了半天,才如梦方醒。
我拿回家看,看了半天,看不懂。
“意识流的诗”。
在姚家俊的面前,我常常呆若木鸡,他懂得很多文艺界的掌故,对一些作家观察很细微,开口是“周梦蝶”、“余光中”的,均是名诗人。
他告䜣我说:“你跟我谈诗,只有听我的,不要和那些不正派的诗人来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仍然不懂,什么“害人”?什么“防人”?
有一天,我对姚家俊说:
“我将来要写四十本书。”我当时确实是这样想的。
他霍地站起来,身子当然是倾斜的,用手指著我的小脑袋。
“说大话。”
“骗人。”
“不可能。”
“不诚实。”
他用睨视的眼看著我,用手指著我,大叫:“你这样子的狗屁文艺作者,也想写四十本书,出版四十本书,不可能,你根本不可能,痴人说梦。”
那年,我才十八岁。
我告诉很多作家,我要写四十本书。
他们告诉我:“不可能。”
一九九二年五月 莲生活佛卢胜彦 于美国华盛顿州雷门市“真佛密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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